“洛娜，”皇帝开口道，“大人说的没错，普林斯的精神状态落入那种境地确实有我的责任。”
斯派尔继续道：“若仅仅如此还罢了。你让我的徒弟能早上百年千年突破双箴言，就是让他被你蒙骗着利用几十年又能如何？”
箴言已经平衡，圣者便不再有寿命限制，相比之后那无穷尽的岁月，皇帝就算还能再活五百年都微不足道。
“但你却让他去成为大审判的刽子手，让他对那些手无寸铁的弱者下杀手！”
皇帝嗫嚅着开口：“那是，他自己的意愿……”
“他自己当然愿意这么做！”斯派尔怒道，“圣者到底是什么德行你不清楚吗？若非如此，你又为何让你孙女去加入神殿？”
洛娜加入护卫队，可以达到和黎明剑圣成为吸血鬼相同的效果，日后若是洛娜成圣，护卫队的集群人格便能成为她心境上的“破绽”，让她也有机会成就双箴言。不过这么做也会增加成圣的难度，洛娜之前差点被集群人格同化掉，就属于玩脱的典型。
“有一点，可能我那蠢徒弟一直都没告诉你，”斯派尔冷然道，“平衡之道，指的并非是两种相对立的箴言相互平衡，最终的目的，也不是超越圣者。”
“双箴言只是一个开始，后续还要有第三个，第五个，第十个……直到修行者彻底寻回未成圣前的心性为止！”
“你让我的徒弟以屠杀突破，日后，等他寻回了自己的人性，变回那个憨憨傻傻，连只鸡都不愿杀的少年之后，他该如何看待今日所做之事？如何看待他手上沾染的淋淋鲜血！”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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