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旋地转间,余莺儿已被打横抱起。胤禛大步穿过珠帘,鎏金香炉的烟气被带得四散。她将脸埋在他肩头,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声越来越快。
寝殿内,鎏金烛台上红烛高烧。胤禛将她放在龙纹锦被上,指尖抚过她发间的步摇:“知道要当好主子第一件要学会的事情是什么吗?”
余莺儿摇头,步摇上的珍珠串轻轻晃动。
“是……”他俯身,龙纹玉佩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扫过她的锁骨处,“学会伺候好朕,朕便能让你高高在上。”
胤禛忽然低头,薄唇贴着她腕内侧青色的血脉:“这儿跳得厉害。”温热的气息烫得她指尖蜷缩。
“奴婢……”
“嘘。”龙纹玉佩的穗子向下描绘着她的轮廓,引起她的战栗。
修长手指顺着经脉游走,“这是劳宫穴……这是内关……”余莺儿咬唇忍着战栗,忽觉耳垂一热。胤禛含着她耳珠低语:“莺儿知道这儿……该叫什么吗?”
帐幔不知何时已被放下,只余烛光将两道交叠的身影投在幔帐上。
余莺儿的外衫滑落肩头,露出里面杏红色的主腰,上面的缠枝莲绣纹在烛光下明明灭灭,然后渐渐松散。
鎏金烛台“啪”地爆了灯花。她惊喘着抓住明黄帐幔,胤禛低笑着解开她最后一根系带:“莺儿以后要学会自己解开带子……知道吗?朕喜欢好学生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她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这、这样不对……”
胤禛低笑着咬住她耳垂:“听话,”他满意的感受着怀里人娇躯的微颤。“朕喜欢听你的声音。朕不会有错的,莺儿要相信朕。”
……
余莺儿眼角泛红,任由胤禛的动作翻过身,青丝如瀑布散开,有几缕黏在汗湿的后颈,胤禛这才发现那一枚娇艳欲滴的朱砂痣,胤禛从身后覆上时,余莺儿下意识地往前躲开,却被他有力的手臂箍住腰肢拖了回来。
“别怕……”胤禛的唇贴着她后颈的那颗朱砂痣,声音哑的不成样子,“朕这是在疼爱你……”
她哭得抽噎,后颈朱砂痣艳得滴血。胤禛抚着她汗湿的鬓发蛊惑:“再大胆些……朕教你的可是……别人求都求不来的……”
窗外忽然落了雨,淅淅沥沥地打在琉璃瓦上,却盖不住殿内细碎的声响,余莺儿的手无助的向前想要抓住什么,胤禛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
值夜的太监往殿内望了一眼,见烛影摇红,帐幔上交叠的两道身影前面的人儿青丝摇曳如柳,后面的人影肩背线条如刀削般凌厉。
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“皇,皇上……”,隐约间还有帝王低哑的轻笑:“对……就是这样……”他连忙往外廊退了三步。
直到三更梆子响,寝殿内的红烛才熄了一盏。余莺儿青丝散乱地伏在锦被上,腕间的翡翠镯子不知何时已经碎了,零落几段翠色映着雪肤,像残荷浮在春水上。
胤禛抚着她后背蝴蝶骨上的一粒朱砂痣,忽然道:“明日让内务府送些料子来,你自己挑。”
余莺儿在他怀里转身,眼里还噙着水光:“奴婢……”
“该改口了。”胤禛捏住她下巴,“瑶常在,朕的瑶姬。”
雨声渐密,掩住了寝殿内低低的啜泣与轻笑。养心殿的灯火,第一次亮到了天明。
清晨的紫禁城笼罩在薄雾之中,昨夜一场冷雨,将宫道上的积雪冻成了冰。各宫嫔妃的轿辇小心翼翼地穿过湿滑的宫道,陆续抵达景仁宫。今日,所有人的心思都落在了一个名字上——瑶常在。
谁也没想到,一个养心殿奉茶的宫女,竟在一夜之间飞上枝头,不仅得了皇上的宠幸,还被赐了封号“瑶”,直接晋为常在。
华妃的轿辇比往日来得更早。她一向骄矜,素来爱迟到,今日却一反常态,早早地到了景仁宫。她扶着颂芝的手下了轿辇,唇角噙着一抹冷笑,眼底却藏着锋利的寒意。
“娘娘今日怎么来得这样早?”丽嫔迎上去,讨好地问道。
华妃轻哼一声,指尖抚了抚鬓边的金凤步摇,慢条斯理道:“本宫倒要看看,是什么样的天仙,能让皇上破例直接封为瑶常在。”
景仁宫内,众嫔妃陆续入座。皇后尚未出来,殿内的气氛却已隐隐躁动。华妃坐在左侧首位,指尖轻轻敲着扶手,目光时不时扫向门口,显然是在等那位新晋的瑶常在。
齐妃捏着帕子,低声对身旁的敬嫔道:“听说那宫女出身低微,不过是养心殿端茶递水的,竟能爬上龙床,还得了封号,真是稀奇。”
敬嫔淡淡一笑,并不接话。
宜修从内室缓步走出,众嫔妃纷纷起身行礼。她神色平静地坐上凤位,目光扫过殿内,见瑶常在仍未现身,眼底闪过一丝不悦。
华妃见状,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:“皇后娘娘,这瑶常在怎么还没来?莫不是仗着皇上的宠爱,连晨昏定省都不放在眼里了?”
她的话音刚落,殿内顿时安静下来。所有人都知道,华妃这是在借机挑衅皇后——新人连请安都敢迟到,岂不是说明皇后威严不足?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