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色的窗帘被午后的阳光浸透,在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。
白露把自己裹成一只蚕宝宝,脸颊贴着冰凉的枕面,试图给发烫的皮肤降温。
"笨蛋秋分..."她在羽绒被里闷声嘟囔,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床单。
刚才林妈妈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,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。
房门发出极轻的"咔嗒"声。
白露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,看到门缝里伸进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。
那只手的主人在门框上轻轻叩了三下,节奏是他们小时候约定的暗号。
"不许进来!"她抓起旁边的毛绒兔子砸向门口,玩偶撞在正在推门的林秋分胸口,软绵绵地弹到地毯上。
林秋分单手接住玩偶,反手锁上门。
他今天穿了件宽松的浅灰色上衣,领口露出的一截锁骨在阳光下白得晃眼。
"露露好凶啊。"他故意拖长音调,把兔子玩偶顶在头顶,歪着头看她。
"你出去!"白露抄起枕头自卫,耳尖红得能滴血,"我要写遗书,明天就搬去南极和企鹅住..."
话没说完,床垫突然下陷。
林秋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蹿到床边,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。
他发梢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。
"那我得先给企鹅打个电话。"
他压低声音,鼻尖几乎碰到她的,"就说我家小祖宗要来避难,让它们准备好鱼干当见面礼。"
白露的呼吸瞬间乱了。
她试图从侧边滚走,却被林秋分一把捞住腰肢。
天旋地转间,后背陷入蓬松的被褥,上方是林秋分得逞的笑脸。
他右腿膝盖卡在她两腿之间,左手轻松制住她挥舞的双手。
"放开!"白露挣动时T恤下摆卷起一截,露出白皙的腰线。
林秋分的目光在那片肌肤上停留半秒,喉结不明显地滑动了一下。
"嘘——"他突然俯身,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,"爸妈在楼下讨论今晚做糖醋排骨。"
这个距离太危险了。白露能数清他睫毛的根数,能闻到他衣领上淡淡的薰衣草柔顺剂味道。
她突然不敢直视那双盛满笑意的眼睛,视线飘向他鼻梁上那颗浅褐色的痣。
"都怪你..."她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,"阿姨肯定误会我们在..."
林秋分忽然松开钳制,指尖拂过她滚烫的脸颊:"误会什么?"他的拇指按在她下唇,力道很轻,却让白露浑身过电般颤栗,"是这样?"
窗外传来树枝刮擦玻璃的声响。
白露这才发现他们的姿势有多暧昧——她的发丝散乱在枕头上,林秋分的毛衣因为她刚才的挣扎被扯歪,露出一侧肩膀。
两人交错的呼吸在安静的房间里有如实质。
"秋分哥哥..."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,看到林秋分的眼神骤然变深。
他缓缓低头,在距离嘴唇还有一寸时停住。
白露闭上眼睛,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。然而预想中的触感没有落下,取而代之的是额头上轻柔一吻。
"胆小鬼。"林秋分撑起身子,把她拉起来坐好,"刚才不是挺凶的吗?"
白露抄起枕头砸他,却被他笑着接住。两人拉扯间,林秋分突然竖起食指抵在唇前:"听。"
楼下隐约传来林妈妈提高的嗓音:"老头子,咱家酱油是不是用完了?"
"我去买!"林爸爸中气十足地回应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,停在楼梯中段。林妈妈的声音更清晰了:"顺便带瓶蚝油——对了,叫俩孩子下来帮忙择菜!"
白露瞬间僵成雕像。林秋分却坏心眼地凑近她通红的耳垂:"怎么办?要告诉爸妈我们在忙正事吗?"
"林秋分!"她羞愤交加地扑过去掐他脖子,被他顺势搂住腰按在怀里。
挣扎间她的大腿擦过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,两人同时僵住。
阳光偏移了十五度,将相拥的影子拉长投在墙上。
林秋分深吸一口气,松开怀抱时表情已经恢复如常。
他捡起地上的兔子玩偶塞回白露怀里,指尖在她掌心若有若无地划过。
"晚上想吃焦糖布丁吗?"他走向门口,背影挺拔如青竹,"我新学的配方。"
白露把发烫的脸埋进玩偶柔软的肚皮里,听见自己细若蚊呐的回答:"...要双份焦糖。"
门关上的瞬间,她把自己摔回床上,指尖触碰着方才被呼吸灼热的额头。
窗外,一片梧桐叶打着旋落在窗台,像她无处安放的心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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